媽媽說,那是她的嫁妝,娘家窮,只給得起一台偉士牌,嫁給爸爸後,那便是他倆代步的工具。不知道這輛偉士牌後來怎麼消失的,只記得十幾年前爸爸還騎著必須報廢的車在街上跑,那時不知是寶很多人愛著,也就沒問車到哪去了。

偉士牌的聲音很大。早上聽見它噗噗噗的聲音越來越小,就知道爸爸出門了,會開開心心的頑皮一下,傍晚聽見它噗噗噗的聲音越來越大,就趕忙的收拾散落一地的雜物,正經八百的坐在書桌前,讀書、寫字。爸爸回來了,彷彿將家裡變成另一個天地那般,有條有理、要守秩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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部落格的興起至今,幾個年頭,出了些名人,多了些頭銜加上「部落客」的人。那些冠上「知名部落客」、「美食部落客」、「XX城市部落客」的寫字的人,原先應該都沒料想到,這個世界會因為寫字、拍照、畫圖,就能在網路上竄紅,然後出書、上節目、接代言。而些真的竄紅的人,經過主流媒體強力的放送,成為人人羨慕的行業,這也讓人們以為搖根筆桿就能餵養肚皮那麼容易,或者讓人輕易的覺得,只要擁有部落格,就像是擁有無限的吸金(睛)能力那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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咖啡店的老闆一早就開了門,上回到來時,他說快要休息了,很少見著那麼間咖啡店,是像上班族那樣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沒多聊,就是輕輕幾句,打打招呼,問著喝些什麼。頭一回走進,喝的是黑咖啡,老闆磨完豆,還將咖啡粉遞上,聞香。手沖咖啡是它的特色,也是少見的。

晨起出門辦事,帶著電腦,心想要返家再出門,有些麻煩,就來他的店。他問:「一個人來嗎?」我點頭。拿起menu,要了一杯有奶的咖啡。戴上耳機,開始工作,他問:「要糖嗎?」我微笑點頭,他問:「要加肉桂還是可可嗎?」然後抱歉的說自己問題太多,我微笑的說著:「可可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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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前的兩天,還在猶豫「到底要不要去」。人多向來是不太能面對的狀況,笑著好?站著好?坐著好?說話好?不說話好?戴帽子好?穿襯衫好?想了那麼多,究竟什麼好?我不知道。對人群的恐懼症,不是人多,而是怕失誤。說話說多了,會慌,在陌生人眼前的一舉手一投足,都讓人感到不安。而眼前的人,也不是陌生人。若是陌生,反正他也記不得你做了什麼事,就是那樣半生不熟的,你忽然就會亂了分寸,焦慮了起來。

就連認識好幾年的朋友,太久沒見,都會出現這樣的焦慮感,更別說幾乎沒見過面,或是八百萬年你沒跟他說過一句話,或者你根本沒有follow他的人。那種焦慮,是不知道手腳要放在哪裡的那種。不知道為什麼,好像連在北城工作時也會這樣,你總害怕你不是最好的,你總擔心你不是別人所期待的,你總想「幹,我也想做自己」,卻在站出去時,手腳的無措漏了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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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l 19 Sun 2009 22:48
一個星期來不斷疲累的睡覺。作息亂了些。
決定好好的進房睡覺,待明早來醒來,調整作息。
晚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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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過了十二點。僅寫一些。

那是一瞬間的感動,在那一刻,那些片段裡。
總要有那麼一些溫度,暖著,
是一瞬間,就是一瞬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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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l 17 Fri 2009 23:36
  • 樣子

每個人都擁有自己的樣子,親切的、可愛的、溫暖的、善感的……
每個人都擁有自己的樣子,冷漠的、距離的、機敗的、討厭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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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不懂《小王子》,可能是翻譯的關係。怪彆扭的書。遇到那種彆扭的翻譯,書就讀不下去。永遠就停留在蛇吞了大象那一頁,或者是把大象畫給大人看的那一段。什麼玫瑰、星球,只要翻到給大人看的大象,就再也沒有讀過。所以這樣我心裡就沒有小王子了?

有一次朋友拿了一本書,意念跟小王子差不多,他說他每看一次都要哭一次,拿過來讀,讀完還給他說:「哪裡可以哭?」他搶了回去,搖搖頭,好像我是外太空來的,跟他不一樣,所以看不懂。我要他解釋給我聽,但後來他沒有,我們也沒有再碰過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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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l 15 Wed 2009 23:55
  • 生活

越來越多的事情擠向本來就擁擠的生活,突然開始正視起關於「生活」這件事。開始懂得生活是有一年秋天,我覓得的那個工作,準時上下班,一分鐘也不拖拉,晚間六點坐在家中的電腦前,一直到深夜,約莫六個鐘頭的時間,足以讓人好好「生活」。那時的經濟條件不好,只能回家上網、看電視,或是乾脆下班不回家,逛書店、在街上亂晃,或者有閒錢時看場電影,再不然就是回到家裡玩Online Game。

那時我常想,這樣漫無目的的人生,何時才能中斷?每天花那麼多的時間在閒晃,好像很不應該。但是從那個工作之後,我開始了瘋狂的加班生活。或許很多人會覺得,一個上班族九點上班、八點下班很正常,或許有些人是九點、十點、十一點,甚至更晚才下班,但他們從來不覺得自己「沒有生活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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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l 14 Tue 2009 21:27
  • 耳洞

摸了摸左耳的耳環,突然想起穿耳洞的那個夏天。它們是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,在北城人來人往的公館,終於鼓起勇氣讓人在身上打洞。也不怕痛,也不怕破相,就怕體質過敏,傷口無法癒合。坐在小攤的椅子上,攤販的小姐搓了又搓,一槍、兩槍,耳朵破了兩個洞。「痛不痛?」許多人問。我答:「不痛,但是你最好不要讓它爛掉,不然爛掉會痛死你。」因為體質的關係,那兩顆洞約莫爛了快半年,才能真的隨心所欲的戴上耳環。其中一洞後來還是陣亡,黏成了一塊肉。

小時候總聽人說,穿耳洞破了相,下輩子要當女人。因為這個禁忌,閃避了幾年,只要穿耳洞的念頭一起,就又為此打消念頭。有很長的時間,不是怕當女人,想那來生連人都不要當,太過辛苦。那年夏天是想,管他下輩子是什麼,穿了再說,誰知道來生為人,會不會是個好命人家?又會不會是個倍受疼愛的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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