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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l 13 Mon 2009 22:52
  • 喝酒

爸爸喝酒,這大概是他一生中,最令人無法忍受的惡習了。媽媽說,我們小時候,她不時的就得下樓扛起喝醉的爸爸。還有一次到醫院檢查,醫生恐嚇他,說他整顆肝的都泡在酒精裡,要他想早點死可以繼續喝。這對家族有B肝的他,應該是很大的嚇阻了,後來據說停了大半年沒再喝。倒是我對他會喝醉酒這件事,沒有什麼太大的印象,只有幾回家裡夜半會有巨大的聲響。

再婚後的他,仍舊不改惡習,一樣喝到亂七八糟,醉得鄰里皆知,進醫院等酒醒才回家。據說那時的他,得讓人兩手兩腳扶著,才能入家門,後來他迷上單車,開始養身,也就慢慢的不再亂喝、亂醉。還笑著說他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不良健康指數降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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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愛,停在適當的距離是安全的狀態。
有些愛,在心上給個位置是永恆的姿態。
有些愛,不說出口給些祝福是很深的喜歡。
有些愛,不用霸占只給陪伴是種溫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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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l 11 Sat 2009 23:27
  • 地板

一直到與B同住後,床才成了我真正睡覺的地方。貼地而睡是自小莫名而成的習慣,近日天熱,便時常的隨地而睡,讓大理石降低身體上的溫度,不至醒來一身是汗。雖然隨年紀而長,身上的骨頭長歪,睡起地來混身痠痛,也好過夏日的床,一覺醒來像睡在汗水裡頭。

家裡有三個房,一間主臥及一大一小的兩間房。小時父母同睡主臥,我與姊姊睡兩小房裡的大房,另一間小房則是父親的工作室。為了節省電費開銷,只有主臥裝上冷氣,夏日時,父母睡床,我與姊姊便舖上墊子,睡在地上。姊妹兩不吵架時,總是嘰嘰雜雜的在被裡聊天,直至睡著,有時爸媽責斥,才閉上嘴不再說話,有時乾脆拿著隨聲聽,用同一副耳機,一人一耳,聽到睡著,直至天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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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常在想「連續劇」的作用究竟是什麼?看的時候跟著笑、跟著哭,跟著破口大罵,也跟著傷心欲絕,像是發生在自己身邊那樣,只是一個演員的動作,就能牽繫電視機前成千上萬人的心情。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有人開始落入連續劇的圈套,開始演著電視上的戲碼,狗血淋漓、千篇一律。

情侶吵架時,誰奪門而出,誰打誰的手機說要消失要結束生命;親人發生意外,跪在路邊祈求上天,希望親人平安,拿自己的命來換也沒關係;與人口角,拿起桌椅杯盤硬砸、硬摔,以為這樣真的不會出人命。還有那些更多更多的情緒反應,來自電視的情節,以及那些你平常就看得怪怪的情緒反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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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l 09 Thu 2009 23:28
  • 開會

開會的地點不限,公司裡的會議室、咖啡店、學校教室,以及大大小小的空間。隨著行動辦公的觀念越來越強,可以帶著四處辦公的工具也越來越便利,開會就不是那麼需要一定的會議間,可以隨性的,帶著筆電,一坐下,便自成一場會議。而當會議仰賴行動設備後,開會更成了無限發恢的時段,特別是人手一機,誰也不知道對方開著電腦在幹嘛的時候。

傳統的會議開起來不有趣,有上位的主管,小至工讀生這種不會被注意的角色。遇見抓得住重點的主管,兩三下開完、解散,回頭做事,是最好不過的。遇到無法統整的主管,一件事總得要討論上大半天,費時又耗神。還有那種有諸多不滿又不太能夠主持會議的主管,一場會開下來就是砲轟大會,遇見稍有個性的員工,還會拍桌嗆聲,立即走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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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l 08 Wed 2009 23:42
  • 隨筆

貓在清晨四五點醒了。離我睡著的時間,只是兩個鐘頭前。牠們瘋狂的追逐,在一小方的陽台。我在三點多入睡,剛做完事,剛看完麥可傑克森的追思會。沒回房,只待在客廳,心想,一下又要起床了。被貓吵醒,沒來由的火氣,幾乎快要失控的,質問牠們為何不體恤人,至少給個安靜。後來生氣,關上紗門,再鎖上玻璃門,徹底將牠們隔在門外,回房,再關上一層木門。倒頭再睡。

早晨,媽媽回來,見門鎖上,無法入,給我通電話,我開門讓媽媽進來,也放貓進屋內。我愛貓,但得在我情緒不失控的狀態。

你看到的我是好的,但可能並不好。因為差一點點就得去吞鎮靜劑才能入睡,硬是狠心拋下擾人的一切,將自己鎖在門內。我知道問題出在哪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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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年前我考了九間的傳播相關科系的轉學考,結果很慘,一間都沒上。考的時候就知道不會上任何一間,因為補轉學考時,我就對老師說的那些理論感到質疑,那時總覺得還不是說一套做一套,理論那麼多,實務上都是假的。所以我只唸我覺得有趣的部分,其他的還真的完全背不起來。四年前,有了工作經驗,就轉戰考研究所,只報一間,筆試分數報給轉學考的補習班老師,他說挺有機會的,分數不算低。我以為我就這麼會成為一個研究生,後來應該是面試給人太過狂妄的姿態,平均下來的分數是五十九點幾分,連備取都上不了。

十五年前考上美工科,志願都填了,畢業證書也都交了,卻硬生生從本來要唸的學校的教務主任手上抽回畢業證書,填了資料處理科,認了電腦。那時總想,怎麼樣都要去唸傳播,不唸美工我就鑽縫縫找機會唸傳播相關的科系,在那個年代,美工還不能算設計,頂多就是算平面傳播,不管它,反正都是傳播。專科考試,想再回頭報美工,發現沒有實務經驗,無法考術科,同年的學校科系沒有所謂傳播科系,於是再次報考資訊管理科,如願再與電腦結緣,想,這輩子大概脫離不了這個機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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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N第一次跟我和A出門。我們總是隨心所欲的相約,有約成就行動,沒約成就作罷,沒有什麼一定要怎麼樣的行程。在愛河的附近,一些看似不像那個區域的屋,座落在河邊,另一邊還有奇怪的,不知何時在那裡的公園(還是建築?)我拿著相機,拍那有些廢棄卻有人住的屋子。又像侵略著什麼那樣。

週日的百貨公司,舉辦著許多活動,停下單車,A和AN找到了我,看著我笨拙的要將單車停進單車寄車櫃裡。A跟AN說不用教我,在AN那樣的孩子面前,不會使用某些大人應該會用的東西,讓我不安了起來,AN卻一一的跟我說明步驟,幫我拿鑰匙、關櫃門。我嚷著跟A說:「還是AN善良,你是臭大人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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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l 05 Sun 2009 14:58
  • 交情

「交情」是個很奇特的東西,是雙向的,不是單一個人認定即可。爸爸的告別式上,有許多跟著爸爸一起三四十年的朋友,哭得慘痛,就連過世一週年的彌撒禮上,仍舊忍不住紅了眼。我便常揣想,他們之間的感情究竟有多濃,他們的交情到底有多深厚,若是以時間的長度來計算,那個三四十年,我大概只在爸爸的命裡占不到一半,那些共同經歷的,必定很多很多。我忽然發現,爸爸在某些人心上的分量一定很重,即使某些時候我會聽到媽媽說他不好的評價!

七八年前的一個晚上,我撞車撞得頭破血流,那時手機還不能記憶超過一百組號碼,但我卻在那快一百組的號碼裡,找不到人求救,我心想究竟跟誰的交情夠,才不會算是麻煩別人,跟誰的交情夠,才能夠開口在幾乎夜半時,請人來幫忙,跟誰的交情夠,對方才能放下手邊的一切,來到急診看你撞得鼻青臉腫。心裡總相信,那些交情是得平時累積起來的,一點一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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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l 04 Sat 2009 20:44
  • 三姨

三姨老了。因為表哥的布袋戲團今天開團,大老遠的從鄉下來這城,為了要看看表哥的戲棚,她問了媽媽能不能一起去,媽媽沒空,但媽媽問了我要不要去。上網查了資料,才知道跟近日的工作有關,帶著相機、小筆電,將表哥的開團儀式排入行程。剛到場,不確定三姨在哪,只得先找表哥。找著了,也看著年歲在他身上畫下一些痕跡。

表哥大我幾歲,真的只有幾歲,就如我說的三年一個世代那麼多。三姨的小兒子。初喚他,他想了一下我是誰,我也不確定的問他是不是誰?遞出名片時,看著上頭寫著「義消」,就問他:「你是義消喔!」他說:「對啊!」然後又問我現在做些什麼,話家常,轉了個彎,聊起工作,是否有合作的機會,類似此類我們更早先前不會談論的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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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l 03 Fri 2009 23:18
  • 巧遇

在南方,要巧遇一個人,比起北城來得容易許多,特別是特定主題的活動,總會出現同一群人,或者大概想得出來有誰會一起參與。要說南方的圈子小也行,或說留在南方的人少也成立,只要是特定的活動上,總會遇到那些在上一個同性質的場子遇見的人。沒有特別約定,就是遇見了。就像是整天都在Gtalk上閒聊的朋友,到了同一個場子,才知道一整天,誰也沒提起要去的活動,遇見了,仍是繼續一些平日閒聊的話題。

偶爾,也是會遇見好長一段時間沒遇上的人,可能是一整年沒碰面,可能是只碰過一次面,可能是碰過面卻想不起來在哪裡碰過面。昨日碰到許多上一次在社會運動場合遇見的朋友、音樂表演場子裡的DJ、上回坐下來閒聊朋友的朋友,還有一些一整年幾乎沒見面的朋友,有太長的時間沈入網路世界裡,忽而忘了原來還認識那麼多人。但彼此也不多話,靜靜的參加共同在場的一場活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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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l 02 Thu 2009 19:27
  • 讀書

說「讀書」好像不是太正確的說法,應該說閱讀,不過總覺得「閱讀」兩字,講起來太文青,所以只好以讀書代替。我不是一個會讀書的人,在課業上或者課外讀物,但讀書確確實實是一件樂趣,特別是從A的書,看見他提起的B的書,或文,也就會去找出來。某次在李安的書裡看見他提起柏格曼,還因此找來了柏格曼的電影。

找來的書不見得讀,連結起來相關的電影、音樂也不見得真的會拿來看、播來聽,可是就這麼覺得是種樂趣,那樣的串連遊戲,怎麼都玩不膩。總有幾次會不小心連到自己讀過的書,就會在文字裡找一個停頓,回想那書的內容,想一下那些感覺是否雷同。那時便有一種想再拿回被提及的那本書來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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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早餐因為盧廣仲而變成一件Rock'n roll 的 style。有整整快兩年,我沒吃早餐的習慣,就算吃早餐也變成宵夜,吃完倒頭睡。晨起,其實不是件容易的事,特別是熬夜的人。

小時候沒吃完早餐不能出門上學,沒喝牛奶不能離開飯桌。溶不掉的紅牛、克寧奶粉泡出來的牛奶,我要嘛捏鼻喝掉,要不假裝喝完,拿到廚房倒掉,就因為這牛奶,就不怎愛喝牛奶。大一點,媽媽忙,也就不做早餐,都是外食較多,沒喝牛奶,就喝起台北人說的拿鐵,高雄人喝的咖啡牛奶。在北城,曾經因為找不到咖啡牛奶這個飲品,覺得那座城市有點怪。後來才知道那在北城叫拿鐵,不叫咖啡牛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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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n 30 Tue 2009 17:32
  • 30

寫夏日傳說部落格大賽都沒寫得那麼賣力,寫著寫著就三十天了。剛寫的那天,其實也只是因為突然看到一個人寫的情書,想著別人留給我的寫給別人的情書,坐在南返的客運上,拿起手機就打起字來。於是成篇,成文。

一整個初夏,都陷在人際關係裡的混亂,非常混亂那種,覺得話說多的,人慌亂了。信微網誌不得永生,那麼信部落格呢?若是自己將自己打入地獄裡,那麼,信誰都沒有用。是那麼討厭的,大聲嚷著自己那些無謂的瑣碎,讓自己沈入很慌亂的世界。結果外面的世界一直依原來的轉速行進,倒是自己怎麼也抓不準原來的轉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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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n 29 Mon 2009 20:40
  • 低潮

有時候,低潮是沒有理由的。特別是日子過得平順時,那種低潮像是沒了出口一樣,既沒有生活上的不如意,也沒有什麼過多的煩惱,就自個兒低潮了起來,要真問在低潮什麼,還說不上來。好像沒了目標,沒了困境可以突破那樣,也就無法完整表達,究竟低潮什麼。

工作不順利的時候,總希望可以順順利利,案子接不到時,就希望可以多一點案子進來,於是工作順利了、案子接二連三的時候,就又想放鬆、想休息了。感情也是那樣,沒有愛人時,就想著要有個人黏著、膩著,有了,就嫌不自由了,必須真正理解到相愛比分開還痛苦時,才會選擇一個人。那麼工作呢?要等到何時,才能心滿意足的安於現狀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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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n 28 Sun 2009 08:41
  • 抽菸

聽著張學友唱張雨生的《沒有菸抽的日子》突然在想,天王會不會抽菸?如果會,抽菸的樣子是什麼?腦海裡浮出許多人抽菸的樣子。有些是帶點愁,有些是有點放鬆,有些是安靜沈默,有些是只在抽菸時說話,有些你從來不知道他抽菸,僅在偶然有人遞菸時,他才擺起抽菸的姿態。

不愛菸味,是自小的習性,看見有人抽菸會大罵,會跟那人說出那種可能絕交的對話。受教育影響、社會觀念的教化,抽菸好像是件比作姦犯科還要嚴重的事,一直到身邊陸續出現抽菸的人,開始發現,只有抽菸的時候,你才能窺見某些人的內裡,才有那麼一段短暫,可以與他們對話,那刻,便明白有些時候,抽菸是可以卸下某些防備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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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n 27 Sat 2009 15:52
  • 暱名

是暱名,不是匿名。暱名之意,有點是代稱,而不是故意隱藏的意思。在數位時代,要能知道別人的本名,好像不是件容易的事,特別只是簡單網友聚會上,很少會知道誰姓什麼,誰叫什麼名字。而暱名背後,還有的是這個人與網路上的樣子,那些差異。

C總是優雅的,本人。我悄悄的跟他說,跟他碰面我總會有一些無法與網路上的他相連結的感覺。他笑著說是因為工作穿得比較正式吧!其實是因為網路上我們夠熟稔了,有些話毫無考慮的就說,也沒有什麼顧慮。偶爾打個「:P」吐舌頭的表情符號,或是「:)、:D」這些帶有表情的樣子,就可以帶過一些時候,不小心的口無遮攔。打字畢竟沒有什麼表情,即使加了一些情緒上的字句,沒能面對面,也就無法真的感應那樣的情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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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,天未明時,就已經起身,看著網路上的討論,正挑著歌。昨日在誠品閒逛時,聽著范宗沛為《孽子》作的《戲水》,我問:「這是那張專輯」,店員說問問再告訴我。後來說是幾米的某張專輯,我不解,我以為《范宗沛与孽子》那張原聲帶才有。想著,於是挑了這曲子來聽。

大概七點,陸續有人開始說著Michael Jackson的死訊。配著《戲水》的音樂,就突然感傷了起來。我對Michael Jackson沒什麼感情,既不是他的fan,也不是自小聽他的音樂長大的,但聽著,總是想著,那個死亡的年紀,離自己並不遠。不是指「自己」,而是身旁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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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n 25 Thu 2009 11:49
  • 疏離

時常會感覺一種疏離,在人跟人之間,無法正確清楚說出那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,只知道與人隔著一些什麼,不是別人故意隔開的,也不是你自動築起牆的,但就是很清楚的隔在那裡,你既不想花力氣走過去,另一頭的人也沒有覺得應該要跨過來。於是那種疏離感,就更清楚了。

前幾天突然打開好一陣子沒有用的網路服務。把關閉服務前的好友名單重整了一次,那些ID都很熟悉,對話也沒有什麼改變,不用一個小時,只要每個人說句話,自己的頁面就像止不住血的傷口,冒出一句句的話,要一直按下一頁、下一頁。只是以前慣有的動作,慣性的對話,在那一刻突然陌生了起來。疏遠了,有距離了,盯著它們看,即使好友名單裡不及別人的十分之一,你還是覺得那血怎麼止不住,而且長得跟自己印象中的紅色不一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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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n 24 Wed 2009 12:06
  • DJ夢

是個聽廣播長大的孩子。台語的、國語的、廣播劇的。警廣的、中廣的、賣藥電台的。流行的、音樂的、新聞的。不能出去玩耍的每一天,就是泡在收音機前,聽歌。從小四那年開始,開始聽爸爸買給我的張雨生,開始聽小虎隊,開始聽那些收音機傳來的節目。

媽媽聽廣播劇,好長一段時間週末都要跟她一起聽完廣播劇才睡。後來工作一忙,她沒有力氣聽,我就自己戴上耳機聽。都忘記當年的那些誰是誰,完全都不記得了。只記得都是那樣睡著,清晨時又聽見收音機播歌而醒來。有職棒那些年,連比賽都是用聽的。能夠把比賽播得精采,至今在心裡也只有張昭雄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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